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喫完飯後,紅姨收拾好餐廳,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富天一搬過可移動單沙發,坐在紅姨對過,茶几上是自動茶具,紅姨沏了一壺普洱茶。
紅姨把多餘的幾根長髮理到耳後:“這幾天你不在家,你在村裏定好的兩臺空氣能都安裝好了,主樓是十五P的空氣能,兩棟廂房是八P的空氣能,很好用很環保哎。”
富天一把話切入了正題:“紅姨,那個胡元周怎麼死的?”紅姨的臉嚴峻起來:“應該是十天前,你給我打電話,第二天上午我飛回來了,把東西安頓在家裏,我就大西去分局,說明了情況,再現一下當年肇事情景,接待我的警員說有點差漏,一是海洪潮當年肇事案致人死亡應該保留底案,可是交通局和公安局都沒有底案。這就惹人深思……”
紅姨喝了一口茶水:“第三天,出現這樣的奇葩事情,我非常憤怒,要找局長袁烈談談,剛到局裏,就聽說胡元周死了,說是心梗,搶救無效,在省第一人民醫院搶救的,院長叫馬增。我先找到了袁局,和他說了案件的原委,並且還說了很多細節,袁局表示:嚴謹查案,一查到底。和袁局談完話,我就找馬院長了,當時馬院長就找來了今天上午的搶救醫療隊。隊員說,他半夜就心絞痛,一直沒停,九點纔到醫院搶救,結果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,已經晚了。馬院長一再強調這絕對是真實的。”
紅姨的臉色很不好看,她喝了一大口茶水:“第四天,我在客廳拿一把車鑰匙,車庫裏有一臺六輪怪,我把後鬥裏的蒿草,生活用品,還有幾根短木卸下來。然後啓動車輛,車子着火了,我開着六輪去了大西公安局,直接找袁局告訴他我要見海洪潮和張廣宇,袁局找人給我開了探監證明,並告訴我談話會有監聽錄音。我去了大北監獄,先見的是海洪潮,他認出我來,他坐在探監桌後,戴着耳機,我問什麼他就答什麼,他非常配合,就是說,從胡元周如何騙他,到上車報假案,最後入獄出獄全都說了一遍。”
紅姨擦拭了一下迷惑的眼睛,堅定的繼續講述:“二十分鐘後,張廣宇坐在了海洪潮的位置上。我說服自己叫了聲,大哥,我是劉豔紅,七年之久了,我想問問,你爲什麼害死富貴!?張廣宇的眼睛開始噴出一團火,隨即又煙消雲散,平和的說,都是因情啊,情起終情滅。我輕輕說,願聞其詳。”
張廣宇開始講述……
七月,他把高考六百七十分的女兒送美留學,寄宿在姑媽家,花重金去的是麻省理工大學,專業自然是經濟管理系,他把女兒送上飛機,就匆忙回家,他沒有按門鈴叫門,拿出鑰匙輕輕的把門打開,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,就見愛人楊娟兩手碰着手機,淚水婆娑不停的親吻着手機屏幕,他故意的咳嗽一聲,就低頭換拖鞋。晚上,楊娟睡着了,張廣宇打開她的手機,查看相冊,只有我們四人同學時代的照片,而微信裏收藏有一張富貴單人照片,相冊裏也是有這張照片的。通過我幾次的觀察,是楊娟個人問題,是單相思喜歡富貴,並且陷得很深不能自拔。我就不明白了,王勤勤生前喜歡富貴,像母親喜歡孩子一樣喜歡。而你劉豔紅喜歡富貴,拿命豁出去喜歡。楊娟每天聽不到富貴的消息,心境馬上不好起來像是生了病一樣。因此我抑鬱起來,嫉妒起來,再加上有胡元周的煽動加持,就有了害死富貴的想法。
紅姨紅着眼睛對張廣宇說:“大哥,楊娟的單相思,富貴可能都不知道。你就草菅人命,你還是人嗎?對得起誰啊?”紅姨帶着哭腔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