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鉛國舊地原是繁河、仗節、稷州一帶,和訓國一樣原都是前朝豐朝的諸侯,豐朝滅亡之後,兩國相爭,鉛帝趙瑄戰敗,帶領舊部拋棄都城蒲歌,出少白關,來到熙同洲西北與外首洲交界一帶,並且打敗了諸多勢力,稱霸一隅,此後兩國在稷庭交戰多年,每一任鉛國皇帝,畢生的心願都是收復舊地還於舊都,每當訓朝政治更迭之時,都是鉛國對其用兵的最佳時機,鉛國現如今的皇帝趙州成已在位三十多年,在訓朝新皇登基之後。突然選擇綏靖政策,主動向訓朝提議罷兵,馬上又要步入嚴冬,北方的冬季更加寒冷殘酷,訓國當然接受了這個提議,一方面養精蓄銳,以迎接漫長的長季年,這一年將有十八個月,每一個季節都會比短季年長上一個半月,那時纔是用兵的最佳良機。
訓朝以西,西海之濱的芍國實力偏弱,被鉛國侵佔了大片土地,一直以來想要依附訓國,依靠訓國強大的軍事實力牽制鉛國,訓朝雖能在北面與鉛國一爭,但若跨過茫茫的植原郡,來到芍國,卻隔着一道道高寒大山組成的屏障,通過域天郡的商路或可到達,但商路的另一端已不再是芍國的領土,芍國只能屈身事鉛,每年都要給鉛國納貢。
雁敘國偏安東北一隅,軍力比芍國強不到哪裏去,同時它也是鉛國覬覦的對象,它雖不向鉛國稱臣,卻長期以來和訓朝保持良好的同盟關係,加上高聳入雲的天干山將鉛國擱在西面,鉛國不敢貿然用兵。
此時熙同洲四國進入了一段難得的太平時期。
馬車顛簸地行在通往孤仙渡的路上,兩女一男坐在車裏,薛銀序有氣無力的靠着衛缺。
而坐在他另一邊的,是錯認兄長的少女葉榆,衛缺本不想帶這個少女一同去九連谷,行至半路卻被她追了上來,無奈,只能帶着她同去。
衛缺心想這樣裝下去也不是辦法,將心一橫轉過頭對葉榆說:“葉榆妹子,我不想瞞你,你所見到我的樣子其實是我假扮的,都是易容的效果,不信你看,你再好好跟畫像比較一下,我還像不像你哥哥。”
說完用手在臉上胡亂一通抹去易容。
葉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,背後撞在車廂內響出一個大聲,定睛朝着衛缺臉上盯着看了好大一會兒,心中突然一涼,想拔腿就跑,卻發現車架並未停下,屁股一點一點向一旁挪去,最終頂到了車架,連忙坐到薛銀序的旁邊和她擠在一起,雙手抓住薛銀序的束腰,勾着腦袋偷偷的盯着衛缺,用顫抖着聲音說:“你,你不會就是那個大壞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