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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幼受生母李柳氏的薰陶,耳邊總是迴盪着那些關於李昊白的惡言惡語:他生來便是邪惡之徒,對這個家、對他們所有人心懷怨恨,甚至不惜害死了自已的親生母親。她們必須對他保持警惕,絕不能給予他好臉色,更不能輕信他的僞善。這些話語,她曾深信不疑,將它們視爲生活的真理。
然而,在淳于曦的質問下,這些她曾習以爲常的言論似乎突然變得脆弱不堪,難以自圓其說。李煜凌有生以來第一次對生母的教誨產生了深深的懷疑。她開始反思,那些關於李昊白的負面評價是否真的站得住腳?她是否真的瞭解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?
“夠了,給他們鬆綁。”淳于羨斷然喝道,龍驤騎的軍士們不敢怠慢,趕緊給李昊白他們解開。
“住手,即刻爲他們鬆綁。”淳于羨聲音堅定,不容置疑,龍驤騎的軍士們聞言,立刻動作迅速地爲李昊白等人解開了束縛。
李昊白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正欲向淳于羨行禮拜謝,卻見這位老者面帶慈祥,已先一步緊緊握住了他的手。“昊白小友,方纔展現的勇猛,當真是天下少有,俠義之心,令人敬佩!若非你及時出手,我這把老骨頭,今日恐怕就要葬送在那些不服王化的反賊手中了。”
“爺爺,還有呢,他還救了曦兒一命,您可別忘了~”淳于曦在一旁輕聲提醒,小手輕輕戳了戳淳于羨的背。
“哦,是是是……你不僅救了我,還救了我心愛的孫女,你可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啊,哈哈哈。”淳于羨爽朗地笑着,眼中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。
“淳于相公,您太過獎了。”李昊白恭敬地行禮道,“說起來,我仍有兩大罪名不可推卸。其一,便是盜竊罪,我確實曾預謀並盜竊了我家二姐的黃龍駒,這是不爭的事實;其二,便是知情不報罪,此事與淳于相公您息息相關。待我將事情原委一一稟明,再由您來定奪,是該賞,還是該罰!”
此言一出,如平地驚雷,剛鬆綁不久的竇保義和尉遲烈皆露出窒息的表情,臉色起落,彷彿才被赦免肉刑又被判處極刑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