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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里曼聳了聳肩,嘴裏咬着從雞尾酒杯中拿出來的薄荷葉,轉身背靠在陽臺圍欄上,看着燈光幽暗的走廊,對喬納森說道:“既然你說現在醉倒在你房間裏那個,現在是‘幼年期的上帝’,那我很想看看他成長到‘成年期’,會是什麼樣子。”
……
早晨,張銳在口乾和頭疼中甦醒過來。
左手揉搓着乾澀的眼睛,右手撐着牀,從牀上爬起來,打量着自己所在的這個房間。
房間十幾平米大,房間裏唯有的兩件傢俱,就是自己現在睡着這張牀和窗口堆放着各種手槍子彈盒子的桌子。
房間牆壁上貼着一些照片,有喬納森還在D隊服役時的照片。
幾名D隊隊員,身穿被稱爲“巧克力迷彩”的美軍六色沙漠迷彩、拿着M4A1自動步槍,站在一輛軍用悍馬車前,悍馬車背後是一片荒蕪的戈壁,沒有任何可參照的標誌性建築。
照片中,除了喬納森自己,其他D隊隊員的腦袋都被喬納森用刀扣去了。
不得不承認,年輕時的喬納森,也是個英俊的小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