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(第2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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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當幫兇。”隋鬱說,“我當兇手。我來做這件事,它會成爲我的祕密,但不會困擾你。”
向雲來:“你講話真的……真的很那個。”
隋鬱:“哪個?”
花言巧語,油嘴滑舌。這種無用的假設只是爲了討人歡心,誰都能隨口說上幾句,向雲來心裏清楚。不一樣的是,隋鬱講得太認真了。
他在意的並不是“向雲來殺了人”,而是“向雲來被這件事困擾了很多年”。他凝視向雲來的目光裏有一種奇怪的憐憫,被這種目光籠罩着,會讓人的心瞬間變得幼小、脆弱,甚至赤裸裸。彷彿扒開舊傷口,把骯髒的痕跡、猙獰的血肉都袒露在對方面前,你以爲他會厭棄,但他問的卻是:現在呢,還痛不痛?
向雲來忽然抓住隋鬱的衣襟,咬牙道:“你懂什麼!你懂什麼啊!那是養了我很多年的親人,是榕榕的爸媽!我其實可以不那麼做的,但我……這是殺人,我殺人了。來這裏的一路上榕榕是怎麼看我的,任東陽是怎麼看我的,我又是怎麼恨我自己的,你根本不懂!”
隋鬱忽然抓起他的手往前跑。他一直把向雲來帶到“百事可靠”門口,催促向雲來開門。兩個人鑽進卷閘門,隋鬱把門鎖緊,按着向雲來的肩膀讓他坐在沙發上,自己則盤腿坐在向雲來面前的地板上。地毯很舊,他渾不在意,銀狐從他胸口裏跑出來,兩步跳到向雲來膝蓋上。
“象鼩。”隋鬱讓向雲來釋放象鼩。
“……不,我不想了解你殺了幾個人。”向雲來煩躁極了,“我現在說的是我的……喂!”
他嘴上頑抗,但象鼩又極爲親近隋鬱,從肩頭冒出來之後立刻跳進隋鬱手心。向雲來完全來不及阻止,象鼩嗷嗚張口,咬上了銀狐的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