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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意思,警官你的意思是問他平常在公司怎麼樣嗎?”
周舟點頭。
劉凱搖了搖頭:“不好,這老頭子嘴巴特別臭,而且他是老闆專門請來的。平常老是管東管西,不管他管的,他也要說兩句。上次還和人事的朱姐大吵了一架,後來鬧到老闆那兒去了,我們老闆有點兩邊都不得罪的感覺,兩邊都捧着,後來事情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周舟問:“除了跟這個朱姐吵過架外,還有和其他人發生過摩擦。”
“他這個人吧,怎麼說。大家看不慣他,也只是私下討論討論,很少正面給他發生衝突的。大家都是混口飯喫,你看這兩年,市場越來越飽和了,誰不是低着頭過日子的。”
周舟問:“今天你們公司到這裏集合的多少人,沒來的多少人知道嗎?”
“我們都是各管各,警官等下可能要聯繫我們人事了,我這邊是不知道的。”
周舟又問:“剛聽你們同事裴靜說,早上你和她,嚴厲,以及一個叫牟美齡的女孩兒一起坐被害人的車過來的。早上你們有發生了什麼事兒,是嗎?”
劉凱愣了一下:“早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