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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夭聽着心下不忍,情不自禁握上他的手,低低喚道:“殿下……”
容毓倒是笑了笑,道:“也無妨。從今日起我讓璃兒去給我抓些暖體鎮痛的湯藥熬來喝着就是了。”
玉夭無言。若是湯藥當真對他有用,這麼些年喝下去的也不少,可那東西來的時候,容毓的苦楚卻絲毫沒有減緩。
這些年跟着容毓,玉夭看在眼裏,容毓表面上乖張冷酷,手段鐵血殺伐,將朝中壓制得一向冷肅,卻是東楚三世建朝以來難得的國政清明。然而就只因着他是先燑王的骨血,後才隨蓁淑妃入嗣給當今楚王,不乏些不長眼的迂腐朝臣怕他仿北胥內相,挾持帝王以制天下,便明裏暗裏不服他,卻又畏懼他的手段,遂將那些不滿隱忍不發。
近日總算有北胥賊子潛入,弄出了這麼個所謂“匡扶正室、討伐國賊”的玉帶詔,那些朝臣宦官彷彿一瞬間找到了主心骨,紛紛加入其中,也不管是否會動盪當今的大好局面,便各顯神通給昭王府和昭嵐軍使絆子,一意要將容毓扳下去。
這幾次暗虧雖不傷元氣,卻着實叫人心驚。容毓要在最短時間內翦除這些亂象是理所當然。
玉夭自然不擔憂殿下的智謀手段,只不過他心裏深恨,恨北胥狼子野心,暗害容毓、動搖大楚朝局;恨那些閹黨臣子鼠目寸光,只知道念着什麼國本正統,壓根沒有着眼於社稷安平。若非如此,他的殿下本應當是個風流雅逸的閒散王爺,詩酒折花,逍遙此生,斷不需如此殫精竭慮。
正思慮間,忽然門外來人奏報:“啓稟殿下。我府兵器庫失竊。”
容毓卻似波瀾不驚,嗯了一聲道:“丟了什麼了?”
“殿下前日灞州之戰繳獲的流星銀鞍槍被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