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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知道自己的背後是城池,是家人,所以刀山火海也不退縮;他們知道哪怕重傷,他們依舊有機會握住親人的手,長久以來,這一直是他們重要的精神支柱之一。
直到安樂死法案的出臺。
重傷者被帶到一起,留下遺書,看着冰冷的液體被推入血管。他們的軀體被火化,骨灰乘着晃晃蕩蕩的綠皮運輸卡車,與諸多物資擠在一起,回到城市,回到家人的懷中。
可哪有人喜歡這樣孤單的死亡呢?
如果法案從一開始就存在,或許它會被大部分人接受。問題在於,它破壞了已存在的事物,把“可以”變成了“不可以”。
這種落差,必定會引發爭論和抗議,有一種憤怒叫做“我本可以”。
“其實從很久之前,這項決策就被提案了。”王妤盯着虛空中的某一點,不知想起了什麼,“迫於各種原因它遲遲沒出臺,誰也不想當那個簽署者。”
時淵說:“然後陸聽寒簽了它?”
“對。”王妤說,“就是,呃,時淵,一般來說我們還是會叫他陸上將的,直呼其名不大好。雖然我也這麼叫過,但當時是我太急……”
時淵晃了晃尾巴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