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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聽寒沒什麼表情。
即使是放最刁鑽的心理評估師過來,也不會察覺到他半分的情緒。
陸聽寒不熱衷於社交,10年的監視者生涯疏離了很多人,加上那火箭竄雲般的提升速度,讓人望而生畏……他不愁人脈不缺關係,私交好的朋友就那麼幾個。不少人知道他和嚴向南關係好,但能有資格和他說上一句“節哀”的人,少之又少。
嚴向南犧牲後,友人都說節哀順變,蘇恩齊也簡單安慰道:嚴上尉死得光榮、死得其所。
一兩句話語而已,很快不再被提起。
犧牲是常見的。
他們都知道陸聽寒不需要安慰,他如利刃,最精準地斬殺敵人,那麼多年生離死別都走過來了,與其說變故會影響他,不如說它們一次又一次淬鍊了鋒芒。
從沒有人那麼認真地說,難過的話可以抱着他哭。
時淵見他不說話,問:“你怎麼了?”他又補充,“你可以抱着我哭,摟着我哭,還可以摸着我的尾巴偷偷哭,想怎麼哭都可以。”
陸聽寒說:“就那麼盼着我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