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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去了會議室,陸聽寒把全息投影連上終端,調出數據。
密密麻麻的軍事報告被投影在半空中,這是10年以來,拾穗城所有的戰役。每一份報告上都寫滿批註,瘦金體幾乎擠滿了每個空隙,文字、圖片、模型之間,還有不同顏色的線將它們相連,標出異同處。
難以想象要花費多少心血,才能整理出這樣的場面。
陸聽寒說:“我一直在整理拾穗和風陽的記錄,對這兩座城市,感染生物體現出完全不同的特徵。它們進攻拾穗城的頻率加快、數量增多,高峰期尤其如此。與之相對的風陽,遠不如拾穗所遇到的戰況。數據還在以指數倍升高,再往後拖,恐怕會出事。”
蘇恩齊默不作聲,背過手,踱步了幾圈,又緩緩道:“這裏有麥田。”
一望無際的、繁茂柔軟的麥田。
“我算過了,”陸聽寒調出另一份數據,“三年前,我委託後勤部和研究中心進行了一次推測,如果限制糧食供給,多以壓縮口糧爲主,那麼以風陽城和主城的糧食產能來說,能支撐所有人口,而這個結論經過不斷校準,也適用於今日。住房我也有結論,如果利用另外兩座城市的地下避難所,以及老城區,終歸能容納下所有人。運輸人口的方案,我稍後也可以發過來。”
他總結道:“失去拾穗城,我們會過得很難,生活水平將下降至僅僅‘活着’而已,但我們不會死。”
蘇恩齊沒想到,陸聽寒從那麼久之前就開始了策劃。
他死死皺着眉頭,依舊是不贊成的模樣:“風險太大,這樣真的值得嗎?運輸人口也有相當的風險,萬一出事了,那真是慘案。你還有沒有其他能說服我的理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