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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時淵回到崗位,聽黛西講了林葉然的故事。
“其實就一句話能講完的故事。”黛西緩慢眨動眼睛,“他以前的男朋友,是那位很年輕的嚴歆上尉。嚴歆很受陸準上校的賞識,在鐵城是他的左膀右臂,後面鐵城淪陷,嚴歆和其他人一樣死在那裏了。林先生最近心情不好,也是因爲快到嚴歆的忌日了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時淵說,“我明白了。”
他纔來風陽城一個多月,好像處處都能聽到鐵城。
兩座城市的聯繫本就緊密,加上鐵城需要人手,大部分人都是從風陽城調過去的,它們息息相關、不可分離。
鐵城的軍工廠密集,槍械彈藥、飛行器和機器人、臨時航空基地……它的戰略意義不言而喻,承載了無數人的希望,防衛它的軍隊更是鋼鐵洪流。可惜,聯盟付出了那麼多,還是沒能守下來它。
風車時刻轉動,太陽能板分外耀眼,但不論能源塔再怎麼儲備資源,城市再怎麼欣欣向榮,鐵城依舊是風陽城的一道潰爛的疤。
有些創傷是持久的,鈍痛的。它不會好轉。
晚上,ii級警告響起,衆人躲進了地下避難所。
時淵在逼仄的環境中,又想起陸聽寒的家人。陸聽寒說,他完全不在意童年的經歷,時淵卻開始懷疑那會不會也是一道疤,只不過它結痂了,不會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