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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們身後,城牆上的燈還掛着,繼續漫長的等待。
時淵到家洗了熱水澡,敲開了陸聽寒的房門。陸聽寒坐在桌邊看書,而他趴在窗邊眺望遠方,夜景和拾穗城不太一樣,到處都是風車、太陽能板和能源塔,電車的軌道切割了整座城市,很新奇。
時淵又想起水母和高林外的鹿,問陸聽寒:“你父親是個怎麼樣的人呢?”
“……他是一名很優秀的指揮官。”陸聽寒說,“自聯盟軍校畢業後,他平步青雲,很快在鐵城被任命爲指揮官,打了不少勝仗。”
“不,我不是想聽這些。”時淵抗議道,“這些東西我在網上都能找到。我想聽查不到的東西,想聽你講的故事。”他又強調,“我可是把數獨做出來了,你答應告訴我的。”
於是陸聽寒說:“他常年不在家。從我有記憶開始,他一年就回來風陽城兩三次,我對他沒太多印象。”
時淵問:“他在鐵城工作,爲什麼你們不搬去那邊呢?”
“因爲我母親在風陽研究中心工作。”陸聽寒說,“陸準是那種很傳統的男人,不太願意管小孩,總覺得是女人的事情。再加上他很忙,確實沒有時間,即使是搬去鐵城住了,我也不會多見他幾面。他是優秀的指揮官,但從不是優秀的丈夫和父親。”
時淵搖曳的尾巴停頓了幾秒,又問:“那你的媽媽呢?是她在照顧你?”
陸聽寒回答:“不算是。她永遠都把研究放在第一位,也很少回家。在我小時候,我見得最多的是後勤員和附近的軍校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