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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好。”陸聽寒說,“缺失親情,沒對我造成任何深遠的影響。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忙,還記得我和你說的軍校生嗎?軍校的長官和陸準認識,默許我進出,我很早就和軍校生待在一起,旁聽他們的課程,跟着做訓練。再之後陸準犧牲了,我入讀軍校開始封閉式管理的生活,直到畢業。”
之後又過了幾年,在他擔任深淵監視者時,虞輕眉病逝。
他沒來得及參加葬禮,後面回城的時候,在她墓前補了一束白菊花。
時淵徹底不開心了,耷拉着腦袋,蔫蔫的。
陸聽寒笑了笑:“不是你要聽的麼,怎麼不高興了?”
他補充:“他們在我的童年也並非完全失蹤,陸準帶我出過城,圍獵感染生物,教我解剖一隻變異蜥蜴。我母親比起陸準更負責,每半個月都會固定想起我一次,問我想要什麼。她陸續給我帶了棋牌盒、羽毛球、昆蟲樣本、限量的鋼筆和漸變墨水,那時的我很喜歡。”
他說的這些,時淵都在次臥裏看到了。
那麼老的東西了,放到今天都沒丟。
浮於表面的完美家庭,空有讚歎的耀眼光環。他們都太有個性與抱負,不會被任何事物束縛。
大概,只有陸準扶着陸聽寒的手切開蜥蜴的外皮、黑血迸濺時,只有虞輕眉把幾個新奇玩意帶回家時,這個家庭短暫地存在過,再之後,三條線奔赴不同的遠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