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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包庇了蔣華池？
沒有確鑿的證據，但這辦公室內的兩人心知肚明。
師生一場，並肩作戰多年，任何遮掩都是自欺欺人。
辦公室的燈只開了一盞，光芒籠罩住陸聽寒，他筆挺的身軀宛如一把不肯歸鞘的劍。
而蘇恩齊站在門口的陰影中，皮膚蒼老，脊背略微佝僂，緩緩說：“即使不能回到過去，或許，也有一些小錯誤可以釋懷。你覺得呢？”
陸聽寒把杯子放下，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頓說：“……那是別人，不是我。”
明暗對照，切割出兩個世界，宛如鴻溝。
蘇恩齊並不意外，笑說：“陸上將，在前線一定小心，我等你的捷報。”
他帶上門，走了。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