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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實證明,陸聽寒是傷患,照樣能輕輕鬆鬆用一隻手製住他。即便沒到真正交配的地步,也能讓他發起抖來,發出小聲的嗚咽。
第二天,時淵堅決不讓陸聽寒再碰他的尾巴了。
他抱着尾巴說:“怎麼辦呢,我好像真的學不會下蛋。”
“慢慢學。”陸聽寒翻了一頁書,“想試了就找我。”
時淵抱怨:“我昨天都炸成那樣了,你還不停下,害我今天打理了好久鱗片。”
“因爲我沒素質啊。”陸聽寒說。
這話太有道理,時淵沒辦法反駁,窩在陸聽寒的身邊,耐心安撫昨天炸開了花的尾巴。
晚上,時淵早早就裹着被子睡了。陸聽寒親了親他的額頭,替他關燈,去了書房。
短暫的休息後,又有源源不斷的事務等着他去處理。
城市的修復、城防的規劃、前哨站的重建工作、指揮各種小規模戰鬥……這幾個月來,不少人死在了城外,因爲安樂死法案沒法見到家人,大部分遺體也是運不回來的,能被別人找到“狗牌”帶回城中,已經是很幸運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