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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起來之後,克拉布特裏對着弗農·戴維斯嘶吼起來,“你他媽地走什麼神!丟掉了球權!居然站在原地懊惱!草!草!”
剛纔黃油手之後,戴維斯抱住了腦袋,表示了自己的極度懊惱,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回防。如果不是克拉布特裏和威廉姆斯及時補防,斯坎德里克展開回攻——他們此時在己方的二十六碼線上,對於牛仔隊來說,只需要奔跑二十六碼,就可以進入舊金山49人的端區,完成達陣。
抄截回攻達陣。
這是橄欖球賽場上最可怕也最殘酷的一件事,對於進攻組的士氣打擊,非同小可。但,戴維斯居然在懊惱?居然!
戴維斯憤怒地推開了克拉布特裏,“安靜,邁克爾,我不需要你來教訓我!”然後戴維斯的視線餘光就捕捉到了陸恪,他沒有正面對峙,而是嘟嘟囔囔地說道,“如果不是他的傳球太大力的話?我怎麼可能脫手?我又不是一年生菜鳥!草!滾開!不要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。”
戴維斯沒有壓抑自己的聲音,陸恪全部都聽在了耳朵裏。但,陸恪沒有理會。
戴維斯就是一個跳樑小醜,他怎麼不說,之前在訓練的時候,始終拒絕接陸恪的傳球,導致對陸恪的傳球力量沒有準確判斷,結果導致了脫手?他怎麼不說,自己接球的時候走神,倒是雙手接球的姿勢沒有到位,導致了脫手?他怎麼不說,黃油手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容辯駁的失誤?
陸恪根本就沒有搭理戴維斯,扯開了頭盔的固定帶,勒緊脖子的束縛感稍稍一鬆,總算是可以喘一口氣了。現在球隊面臨更大的問題,但那個愚蠢的傢伙居然還在推卸責任,罵罵咧咧,簡直就是腦子進水。
比賽輸了,誰都有責任;顯而易見地,四分衛就是慘遭集中炮轟的那個出頭鳥。但戴維斯真的以爲,他的黃油手會沒有記者提起嗎?白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