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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,果然是英武少年啊!這下明玉閣的崔姐兒有福了……連楊婆兒我看着都心動,若不如把婆兒我也收了吧?”說着話兒,這楊婆兒望向陳德興的眼睛,便是眼波欲流,媚眼丟丟了……
看着眼前這個風姿綽約的熟婦,已經當了快一個月和尚的陳德興的心裏頓時就是一陣癢癢:“這是什麼狀況?難道哥這一生是西門慶的命,命犯熟婦?”
……
楊婆兒這歡場老手自然是在用言語挑逗陳德興了,雖然這等體壯如牛的漢子是她打心眼裏喜歡的,但陳德興畢竟是有身份的,一夜風流是沒有什麼,真要入了門,可就沒有現在的自在日子了……
所以楊婆兒此來,並不是送貨上門,而是給命犯熟婦的陳大官人拉皮條,哦,應該是來拉媒保纖的。
說起這南宋末世的歡場女子,無論官妓私娼,都是些苦命女子,哪怕是做了行首花魁,得以一時風光,最終還是要找個依靠的。而她們依靠的對象,首選自然是有權有勢的官人。和後世的明清二朝差不多,大宋王朝的官人也是高高在上,若是在天下承平之時,還有些規矩約束,到了如今這末世,還有什麼綱紀可言?若是沒個官身護體,有多少家底都是別人案板上的肥肉。那些在勾欄瓦肆中脫穎而出的行首花魁,誰不是小有身家?若是沒有個靠山,豈能安心從良?
而這靠山,卻是很不好找的!
且不說別的,單是那些官人家中的大婦,便沒有幾個是好相與的!一個勾欄瓦肆出妾室能有什麼地位?還不是任打任欺?沒準還會被淨身出戶——雖然大宋律法上規定妾室的私產是受保護的,但是揚州城裏的武夫可沒有人喫這套!若是當了地位再低些的家伎,就是直接打殺了都沒有人會過問的……
所以,這驟然崛起,家無大婦,年紀又輕,似乎沒有見識過多少豔色的陳德興,在楊婆兒這等風月老手看來便是個香餑餑了。只消使些手段,將他的心勾住了,將來在陳家的地位可就有保障了。
用言語戲了一下陳德興後,楊婆兒又換上一副嫺嫺靜靜的樣子站在那兒,一臉端莊淑雅的表情,哪兒還有半點歡場女子的風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