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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宴之時,牆子便在袁引的帶領下,進了宮殿裏伺候。
在皇城之中,太監們各司其職,分爲十二監,每監由各自的提督太監與掌印太監統管。而司禮監總管這十二監,權利幾乎集中到了大太監徐嶸一人身上。司設監是負責宮廷布置與器具整納的,雖然比不上司禮監可以直達天聽,但也非常重要。
日入時分,接風番邦使臣的宴席便開始了,衆賓客入席位,觥籌交錯,絲竹悅耳。
葉秉燭和嶽凜雖然也在賓客之列,但坐在最末尾,只能遙遙地望見上頭的使臣。漠瀆第一次參與這樣隆重的宴會,且所坐的位置不低,一時不知所措,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,那麼高大的人,慫成一團,低着頭,一副謹言慎行的模樣。
牆子就站在漠瀆身後伺候,他垂着手,靜看着大殿中的一切。
衆人已經到齊,只剩下高高的主座上依舊空無一人,那個屬於皇帝的御座孤零零地擺着。
因爲當今皇帝不曾立後,故而由後宮中地位最高的賢妃出席,坐在主位的右方。她一身華麗宮裝,端莊大氣,今年約莫已經四十歲,但保養得宜,看上去極年輕。而賢妃之下,便是其子李奕璋。
北戎的大王子漠瀚位置設在主位的左方,他下面則是幾位北戎使者團裏的重要官員,還有另幾個番邦小國的使臣。
“怎的時間已到,還不見貴國皇帝入席?難道是覺得我們幾個是番邦小國,看我們不起?”漠瀚冷着臉,質疑似的盯着賢妃。他一口中原話說得流利,如果拋開他高眉深目明顯的異域長相,便說是大綏人,也是有人信的。
另幾個小國的使臣聞言,雖不似漠瀚這般直言,但神色間也頗有不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