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牆子很確定,那個白衣祭司,就是常常跟在法華熒身後的小徒弟,那個叫“圖南”的小道士!
這個念頭一誕生出來,他自己先覺得荒謬。人族壽命有限,不過短短數十載,怎麼可能會活一千多年?難道這祭司是圖南小道士的前世?那他前世挺風光的,比他師傅厲害。
牆子心念一轉,迷霧重重中再睜眼看時,不知北渚和南風在城中又呆了幾日。這段時間北渚一直棲身在貧民聚集的破屋裏,老弱病殘擠成一處,蚊蠅亂飛,臭味瀰漫。他們最初看到北渚這個手腳健全的年輕人時,難免心存戒備,可相處了幾日,卻發現對方除了嘴巴壞、不懂人情世故之外,倒沒有其他歪心思。
此時的破屋內,潮溼一片。
斷了一半的屋檐上滴滴答答地落着水,屋頂破了一個大洞,室內已經積了一灘雨水。腿腳不便的老人擠在乾燥處,盡全力避免自己被淋溼,但屋外卻是歡喜得大吼大叫的小孩兒。他們仰頭淋雨,肆意地撒歡,慶祝一場遲來太久的甘霖。
“還真下雨了。”北渚將南風捧在手裏,有一搭沒一搭地摸着他頭上的羽毛。“難道那個什麼祭祀還真的有用?說下雨就下雨。”
南風享受得感受北渚的溫度,可下一刻,他又像犯了鳥瘟一樣抗拒地撲騰着飛出了北渚手心。
“你能不能別像摸鳥一樣?”
北渚不解:“可你就是一隻鳥啊。”
南風:“……那不一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