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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引垂着眼睛,自然地上前去按住徐嶸的太陽穴,道:“既是義父問我,那我便拙舌多言。京師是大綏之根基,百姓是大綏之根本。若是百姓難安,便是京師難安,便是皇城難安。應當派人儘快處理此事,消滅兇獸,還百姓安寧。”
如此簡單的事情,連袁引都知道,但卻在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——大約無人願意去擔箇中風險。
徐嶸拍了拍袁引的手,表示讚許。他當初便是看中了袁引重情重義,爲了兄弟手足可以置自身於不顧。這樣的人,如果讀了書,知了禮,亦會將家國置於自身之上。
“我亦是如此思量,不過派誰去做,卻沒有想好。”徐嶸頓了頓,又說,“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一段日子了,對於朝中官員也瞭解。你認爲此事派誰去做比較合適?”
要找一個不怕惹麻煩,不怕得罪人,敢擔責任、敢冒危險的人,朝中竟還寥寥。
“兒子對朝中的大人不敢妄斷。”袁引手中不停,思索片刻,忽然遲疑着說,“不過我卻有一個人選,但義父應當對此人不甚瞭解。”
“誰?你說來聽聽。”
“翰林待詔葉秉燭。”
徐嶸若有所思:“葉秉燭……我對他倒是有印象,是個頗有文采和膽識的年輕人,做翰林待詔倒是屈才了。若由他來領京城衛,只怕那羣兵痞子未必願意服他。”
“他是葉臨淵大將軍的兒子,軍中之人自會賣他三分薄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