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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渚左右看了看這些人族,道:“他想不見我,就能不見我?”說罷,竟靠着蠻力推開了把守的四個道童,一腳踹開了道觀廂房的門。
他雖靈力不濟,但也算有一身力氣。
道童們被推搡得趔趄,有個還直接跌坐在地,見他硬闖了進去,都駭然變色。北渚見圖南的廂房內一切都井然有序,書籍、道袍、桌案都乾淨整潔,誇一句窗明几淨都不爲過。房中還有一副金線勾勒的屏風立着,分出了隔間。那屏風上繪着一座高山,山上一株聳入雲霄的樹木參天而立。北渚越看越熟悉,猛然驚覺這不就是建木神山?而那樹下,還精細地描繪着雲帶飄繞、姿態各異的神明。他們正在飲宴,高舉杯樽,祝禱着上位的神明。
北渚沒心思詳細查看,繞過屏風,進到內室。
室中,圖南正在靜心打坐,雙目闔着,神態安祥。而在他的身邊,一隻雪白的狐狸似是受到了驚擾,猛地躥起,躍出了窗戶,毛茸茸的身影眨眼間便消失了。
那隻狐狸的氣息,北渚覺得很熟悉,卻又一時想不起來。
而圖南則慢慢睜開了眼睛,揮手讓跟着闖進來的道童們退下,轉而好以整暇地看着北渚,毫不意外地微笑:“你不是說,你要走,迫不及待要去尋葉秉燭嗎?怎麼又巴巴地回到我這裏來了?”
北渚不想與他虛與委蛇,直接道:“你是不是與葉秉燭說了什麼?”
“是,”圖南大方地點頭承認了,“難道有什麼是忌諱,不能說的嗎?”
“你給他說,與我在一處會不得善終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