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煜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北渚當即起身,毫不客氣地往裏屋去,一邊走還一邊解自己的腰帶。
葉秉燭道:“你,你這是做什麼?”他對着已經脫得只剩一件裏衣的北渚,別過頭去,可視線卻忍不住往北渚身上飄。方纔那什麼野獸,什麼宮廷之事,一時間竟全然記不起來。偏這人衣服也不會好好穿,嫌熱似的,扯開了襟口。登時,胸膛便乍隱乍現。
北渚理所當然:“不是說睡覺嗎?”
葉秉燭連連點頭。北渚都如此坦蕩,自己扭捏卻還顯得心中有鬼似的。
葉秉燭卻不知,此時北渚心中暗喜。他過去渾渾噩噩時,在皇宮中呆了數百年,自然常與楊絮一同鑽進帝王的寢殿“觀賞學習”。兩情相悅之人,如何發乎情止乎禮?他頗爲心機地調整了領口的弧度,讓衣襟的陰影投到恰好的位置上,更顯身形矯健,胸膛魁梧有力。
很好,就是這個姿勢。
可待北渚心滿意足進到裏屋,頓時傻眼了。
這一張小竹牀,躺一人都只能算勉強容身,怎可能睡得下兩個人?
“你們當官的都這麼艱苦?”北渚指着小牀,滿臉可不思議。
葉秉燭道:“館舍都是給尚未成家的官員暫居之地,自然要艱苦些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