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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秉橋道:“你胡言亂語什麼?”
“我且問你,你待葉秉燭如何?”
“兄弟自然如手足。”
北渚挑眉道:“如手足?可依我所見,你們兄弟待葉秉燭卻不若一個陌生人。”
葉秉橋張了張嘴,正要反駁,北渚就毫不猶豫地打斷他:“當年葉秉洲入京,對待葉秉燭如奴僕侍從,呼之即來揮之即去,此乃我親眼所見。幾日前在桃花村見到你,你也對葉秉燭處處無視。他作爲你所謂的葉家子弟,卻連入府居住的資格都沒有,還得住在客棧驛館——你說,你們待他如兄弟手足?”
北渚並不是一個善於言辭辯駁的人,常常對着葉秉燭便覺胸中縱有千言萬語,總是一句也說不好。可此刻,他前所未有地能言善辯起來。
葉秉燭本來微微提起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。他目光微沉地凝視着北渚維護他的背影,忽覺過往苦楚,也不值一提。
“那是因爲葉秉燭的母親根本就無媒無聘,算不得葉家夫人。她還氣壞了我們母親的身體,所以我們才……”
“所以你們纔會痛恨葉秉燭,恨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。”北渚通情達理地點點頭,可話鋒一轉,質問道,“你們既然這麼恨這個弟弟,爲何現在又要叫囂着爲他報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