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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渚從前做妖鬼,做牆精,也算是聽過不少皇宮中的牆角。
對於此事,他頗爲自信,一定能給葉秉燭留下一個好印象。
北地的夜晚來得格外早,不知不覺,日頭就已經落到了玉屏山的那一頭。天空幾乎被晚霞浸染成了胭脂色,像是被塗抹開的紅暈。雲霞綿延千里,美極豔極。
他們便沉淪於這漫無邊際的霞光中。
北渚只覺呼吸間都是葉秉燭的氣息,胸膛早就化成了一汪春水,軟得一塌糊塗。恍惚間,他想,真希望葉秉燭還是那隻小小的雀鳥,可以將他揣在衣襟裏,山也隨他去,海也隨他去。
驀地,北渚脣上一痛。他抬眼,對上葉秉燭幽深晦暗的眼神,彷彿在無聲地譴責他,竟然在這個時候分心。
北渚摸索着,解開了葉秉燭腰間的繫帶。葉秉燭的衣襟隨之敞開,北渚觸上白皙的,覆着一層薄薄肌肉的胸膛,心頭一頓,莫名腦中轟然長鳴,一股熱氣直燒得他臉頰紅透。
他在心中默默發誓,他一定會對葉秉燭很好很好,用盡他這一生所有力氣地對他好。
北渚垂下眼睛,忽見葉秉燭的胸口有道傷疤。這傷疤只有兩寸長,可卻是層層疊疊——像受傷後癒合,又再次、甚至多次被剖開而留下的傷痕。
“這傷……”北渚關切地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