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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書人展開桌案上的摺扇,道:“我想,與其被庇佑在所謂的神明羽翼之下,惶惶不可終日,恐懼着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降臨的災禍,祈禱被神明眷顧,還不如將保護自己的劍捏在自己的手裏。起碼這樣,在災禍降臨的時候,還有基本自保的能力。”
衆人都點頭稱是,一時間,綵樓中又熱鬧喧騰起來了。衆人開始喝彩,又鼓動着說書人再講一個故事。
說書人被這氛圍鬧得心情大好,一時得意起來,道:“那好!我就再給大家講一個死諫之臣的故事,這個人啊,他每一世都因忠諫而死,而且巧的是,他每一世還都是撞死在了同一堵牆上!”
衆人一聽,登時來了精神,吵吵嚷嚷地呼喚着說書人趕緊講這個新鮮故事。
“玉樓金闕勢輝煌,九重宮門鎖重章。卻說……”說書人剛要說下去,卻見一個高挑清癯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,遙遙地倚在紅牆上,凝視着他。說書人登時改口:“今日的話本便講到這裏,多謝各位捧場,若要聽新故事的,明兒趕早啊!”說着,他便跳下了高臺,一溜煙不見了人影。
衆人對此似乎見怪不怪,兀自飲茶。
唯有方纔開口的少年喃喃道:“此人做事怎這般不着邊際?”
他鄰桌的人好心道:“小兄弟,你纔來我們這兒,不認識他吧?他叫北渚,爲人做事便是這樣,定然是他那賣紅牆石頭糖的相好收攤來尋他了,他急着回家陪相好呢!”
“還有這樣的事情?”少年望着空空的高臺,愣然出神,心中只覺悵然若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