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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嗎。
當然是痛的。
他的每一個字都紮在我心上,激得我呼吸刺痛。
但,也僅僅如此。
該斷的要斷。
斷完了,我還有自己路要走。
我比沈籬想象中更要灑脫,只是勾了勾脣:
「如果你硬要談研究生這個話題,其實我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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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是痛的。
他的每一個字都紮在我心上,激得我呼吸刺痛。
但,也僅僅如此。
該斷的要斷。
斷完了,我還有自己路要走。
我比沈籬想象中更要灑脫,只是勾了勾脣:
「如果你硬要談研究生這個話題,其實我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