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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山斜陽對於董音的暱稱讓葉詞微微有點酸得倒牙,不過她只是扯了扯嘴角。她現在倒是越發好奇這個千山斜陽找自己是做什麼了。又是找董音又是跟自己扯了這麼半天異域的事情,難道說是會長想禮賢下士,找她這個編外人員閒磕牙嗎?
不過,她也不着急開口。
過去的十年中,葉詞學會了一件事。
在和對方談交易的時候不要匆忙開口,一定要後發制人,你越是四平八穩,就越會讓對方失了準頭。
於是,葉詞只是笑笑,靠在椅背上望着千山斜陽,不再多說一句話。
她不開腔,讓千山斜陽多少有些被動了。他知道葉詞今年不過十八歲,這樣浮躁稚嫩的年紀,心思其實很好掌握,只要誇上幾句或者給點甜頭,很快就會飄飄然。可是面前這個公子幽卻深沉得讓他看不透。
她沒有董音和易蒼那麼單純,更沒有劉暢那麼衝動。她的存在就好像一灘平靜無波的水,沉默無言,無論自己做什麼動作,彷彿都會被她的那種沉默全部吞噬掉。
就好像現在,自己扯了那麼多異域的話題,或直截了當或拐彎抹角的也說了不少誇獎她的話,她卻紋絲不動,只是靜靜的望着自己,好像說得這些統統事不關己。
最後千山斜陽還是焦躁了。他的本意是想讓葉詞高興一下,然後和自己熱絡一點,他就可以順着杆子指派她一點事情,那樣既留住了她在公會,也能讓她感受到自己對她的重用,從而死心塌地的跟着公會。
卻沒有想到,葉詞一直是默默的微笑,不說多餘的一句話,只是靜靜的望着他。這種沒有互動的對話成爲了一種他自己演出的蹩腳戲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