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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”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歧義，嶽文文解釋，“昨天你應該是第一次吧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？”賀晗緊張，語氣特別認真，“我做得很爛嗎？可你叫得很大聲啊，好幾次還不肯讓我出來……”
換做是別人，嶽文文恐怕就要開啓嘲諷模式了。
他頭疼：“不是。總之昨天的事是我單方面引起的，我只是想道歉。”
賀晗靜了一瞬。
“賠償也可以。”他很快恢復過來，“但是我不想要錢，可以要別的嗎？”
嶽文文警惕道：“你還想要什麼？”
只睡了一次，雖然小弟弟童顏巨x天賦驚人，但要送車送房……他還是得考慮一下的。
他雖然沒幹過睡完付錢的事兒，但身邊也不是沒人做過，除了小燃燃找的那位天價鴨子，其餘的價格都挺公道的。
賀晗不知道嶽文文心裏的想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