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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這裏霽雨霞略微停頓了一下繼續道：“而劍氣可以通過修士的意識進行操控。”
“改變攻擊方向，改變形態、甚至是改變性質。”
姜文哲的腦海中驟然冒出了數種操控罡氣的想法來。
自已施展碎空神罡的時候完全沒想過用意念進行操控。
或者說從始至終就沒想過，凡俗武學竟然和修仙界的力量是同一種。
而且霽雨霞還說了罡氣的形態和性質都能改變，難道說自已可以用罡氣搓出丸子來。
再進一步就能形成屬性攻擊？
“霽師叔，罡氣改變性質是怎麼回事？是釋放出五行屬性還是模仿五行屬性？”
霽雨霞輕輕搖頭道：“我的修爲、見識、學識都很有限。”
“只是聽說過劍氣在修煉到極致的時候，可以產生性質變化而已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