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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你是……”林澤咬緊牙關,“你是虛神的分身?”
“我不止是虛神的分身。”黑袍人漸漸靠近林澤,眼中泛起一絲狡黠的光芒,“我,正是你內心深處的黑暗——你所有未曾面對的恐懼、你無法逃避的責任,匯聚成了我。你能否戰勝我,取決於你是否能面對自己最深的恐懼。”
林澤猛地跪倒在地,雙手緊握劍柄,腦海中的聲音轟鳴而至,他的靈魂似乎正在被黑暗吞噬。他開始回想自己從一開始接觸到真神的祕密,到現在爲止所經歷的一切——每一個選擇,每一次放棄,每一場衝突,每一段無可避免的犧牲。
他沒有能力改變這些現實,卻無法忍受繼續逃避。
“我不怕。”林澤低聲說道,儘管聲音有些顫抖,但語氣卻異常堅定。
黑袍人眼中閃過一絲譏笑:“你不怕?那就試試你能否承受得了這一切吧。”
突然,黑袍人伸出手掌,一股強大的吸力撲面而來,彷彿要將林澤的靈魂抽離。林澤只感覺自己被無數的黑影吞噬,無法動彈。剎那間,他的意識幾乎崩潰,彷彿掉入了一個無盡的深淵。
但就在這時,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:“林澤,別放棄!”
那是張大力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