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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着林澤劍光的爆發,虛幻的空間劇烈震動,黑暗開始迅速瓦解,猶如被撕裂的紙張,碎片四散飛散。黑袍人臉色微變,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。林澤並沒有因爲一時的失利而放鬆警惕,相反,他的心跳加速,彷彿在感知着更深的波動。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黑袍人微笑着,聲音中透着一種無法言喻的意味,“你已經突破了幻境的束縛,證明你有挑戰命運的資格。”
林澤的眼中沒有任何鬆懈,他緊盯着黑袍人,毫不放鬆。他知道,這個傢伙並不會輕易認輸,剛纔的勝利不過是暫時的。畢竟,命運的操控者可不會這麼容易被擊敗。
“但是,你錯了。”黑袍人淡淡開口,“命運不是你能輕鬆擊敗的。你以爲摧毀了幻象,就能掙脫一切束縛?其實,你剛剛纔踏入了命運的核心。”
隨着他的話音落下,周圍的空間再次劇烈震盪。林澤感覺到自己所在的虛空開始扭曲,彷彿四周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。他下意識地想要運起劍氣防禦,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,四肢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,劍也無法揮出半分。
“命運的中心,是所有選擇和終點的交織。”黑袍人緩緩走近,步伐輕盈卻充滿壓迫感,“你所做的每一個選擇,實際上早已被註定。你以爲你可以反抗,可真正的挑戰,是面對這一切後,是否能繼續堅持下去。”
林澤心中一震,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:“你是在告訴我,所有的選擇都被決定了?我的每一條路,都是死衚衕?”
“你說得對。”黑袍人微微點頭,“從一開始,你就已經陷入了無數個命運的旋渦。你無法逃脫,無法避開。每一次的反抗,都會成爲新的侷限,新的陷阱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林澤低吼一聲,眼中的光芒愈加灼熱,“命運再強大,終究不過是一種束縛,若我不能反抗,我的存在還有意義嗎?”
“你可以繼續掙扎。”黑袍人突然一笑,眼中閃過一絲戲謔,“但你依然會看到,自己終將走向毀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