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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秀雲緊緊抓着張楚的手，在石磨一遠一近之間，不斷貼緊，又不斷放鬆。
房間裏，是泛着黃色燈光的白熾燈。
隨着推着石磨的動作，白熾燈似乎也跟着有節奏地搖動了起來。
“怎麼？不想跟姐說說心事？”
張秀雲聲音多了一絲溫柔：“男人喜歡女人，女人喜歡男人，本就是天經地義的，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！”
“而且，你又不是小孩子了！”
“依姐看，你呀，就是想女人了，不然，你怎麼會對隔壁李醫生他家的外孫女那樣！”
“對吧？”
張秀雲紅脣裏吐出的話帶着溫熱，不斷撞擊着張楚的耳朵。
在這種撞擊下，張楚身上熱了起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