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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輕聲說,聲音柔和中帶着一絲苦澀。
她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王兩,神情複雜,“那是我的丈夫……王兩。”
林一夫震驚地看向真理子和已經奄奄一息的王兩,心中疑惑更深。
他不明白,剛剛還要拼命置他於死地的妖魔,怎麼會有一個人類的妻子?
“你是王兩的……妻子?”林一夫一時難以理解眼前的情況,“可是他明明是魍魎,一個吞噬靈魂的妖魔!”
真理子輕輕嘆息,目光充滿無盡的悲傷與回憶。
“是的,他的確是魍魎。但事情並不像你所看到的那樣。王兩……他並沒有像其他魍魎那樣,去吞噬靈魂。至少,自從我遇到他之後,他沒有吞噬過任何人的靈魂。”
林一夫緊緊盯着真理子,神色複雜,“可他方纔的樣子,分明就是一個喫人的妖魔,他自己也承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