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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此以後,我成了如孤兒一般的人。
我撫摸着公寓裏的每一處,爸爸臨死前告訴我。
“阿梨,你的媽媽並不壞。”
“她只是太執着了,執着到近乎瘋魔。”
“可我相信總有一天,她會發現阿梨是最好的女兒。”
我記住了這句話,數十年未曾離開媽媽。
可卻忘了爸爸停頓後,更爲艱難的另一句話。
“阿梨若是累了,那就去往爸爸給阿梨設計的公寓。”
“在成爲媽媽的女兒之前,阿梨先是阿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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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此以後,我成了如孤兒一般的人。
我撫摸着公寓裏的每一處,爸爸臨死前告訴我。
“阿梨,你的媽媽並不壞。”
“她只是太執着了,執着到近乎瘋魔。”
“可我相信總有一天,她會發現阿梨是最好的女兒。”
我記住了這句話,數十年未曾離開媽媽。
可卻忘了爸爸停頓後,更爲艱難的另一句話。
“阿梨若是累了,那就去往爸爸給阿梨設計的公寓。”
“在成爲媽媽的女兒之前,阿梨先是阿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