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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丞微怔。
邪神?爲什麼會有四個邪神?
曾程阻止不及, 乾脆一心開車, 假裝什麼也沒聽見, 讓柳苗苗自己作死。
“最爽的是,動手前我們還猜測邪神的來意,深哥說,打到半死問個清楚不就行了?不愧是我們的隊長,做事幹淨又利落。”柳苗苗贊完,意有所指地道,“也不知道對於深哥這樣的人,到底得有多麼在乎,纔會選擇自願讓步了。”
時丞好像明白了。
邪神並不是重點,柳苗苗是想告訴他,周廷深不會對邪神的人手下留情,所以他待會最好識相點自己滾,否則周廷深不會再讓步了。
柳苗苗又說:“後來啊,好不容易結束戰鬥,深哥心裏還掛念着那個未知的危險,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出發了,一路使用壓迫性異能保障車輛全速駛向基地,耗光了所有的異能,可見心裏有多麼的擔憂。”
時丞不懂什麼是未知的危險,他明明已經在儘量減弱自己的存在,更沒有再靠近食堂了,還有人害怕他會動其他的手腳嗎?到底是誰?周廷深就是因爲那個人,纔想要脫他衣服羞辱他的?他是不是真的太過礙眼了?
曾程理解了柳苗苗的用意,“還有勸果凍喫飯。”
“對對對!”柳苗苗被他提醒,也記起來,再次端起了架子,“我們深哥啊,其實是個高冷又不愛多管閒事的人,不管是誰鬧脾氣不喫飯,他肯定不會慣着,少一個人喫就多出一份糧食,愛咋咋吧。就算換成自己人,他也是以命令的方式要求進食,絕對不會溫聲細語地哄,更別提主動給人帶零食了,那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