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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丞的懵懂無知沒有持續幾分鐘, 在車內擋板落下的瞬間,周廷深拉開裹着他的牀單,一口就咬了下來!
“啊……”時丞猝不及防, 低吟出聲,剛抬起的手還沒碰到周廷深的衣角, 就被腺體處猛然灌入的強大信息素壓得指尖發顫。
坐在前排的曾程盡職盡職地向他解釋道:“小時丞, 深哥就要進入易感期了,這附近沒有藥店, 只能把你們往深哥家裏送了。”
他說完,沒有聽到時丞的回應,取而代之的是斷斷續續的嗚咽,料想是被周廷深影響得神志不清了,也就不再多說,“苗苗負責清障, 果凍加大馬力, 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目的地!”
“明白!”
周廷深家距離基地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, 此刻喪屍四伏、道路擁堵, 繞來繞去,頂多也就是二十幾分鍾, 花不了多少時間。
然而對於進入易感期的周廷深而言,別說是二十幾分鍾了, 不能進入時丞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他殘留的意識讓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扒光時丞,死咬腺體就變成了他緩解易感期的唯一途徑, 前一半的路程是每五分鐘咬一次,隨着時間越靠近十二點, 他的理智就越薄弱, 後一半路程就變成了每三分鐘咬一次、每兩分鐘咬一次、每一分鐘、每半分鐘……最後他的尖牙像是長在了時丞軟爛的腺體裏, 根本捨不得拔出來。
時丞連哭都跟不上週廷深摧殘他的速度,泡在濃烈的信息素裏溼得一灘糊塗,像是被抽走了骨頭的兔子,喚不醒絲毫抵抗的力氣。
對象是周廷深,他也不想抵抗,甘願沉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