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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兒對我說的。小水對女兒說的。小水說咱倆不收手會惹惱他爺爺奶奶派來人盯賬目。”
“他們怎麼能知道?”
“小水說是醫生髮現咱們賣兩個價格醫生告訴了兒子這事。”
姜武對小兒子笑道:“財路斷了爸不喝酒了。爸不能對不起財神爺。”接着對妻子說:“咱賣高價多出來的錢能有啥事。”
“你賣多少錢是老闆的錢。你不能爲了你兒子好過毀了小中前程。”申世秀說:“明美一天喫飯花十塊錢沒心沒肺的。”
“正常喫是多少錢?”
“五塊錢喫的很好。”
姜武說:“市裏學生正常開支是多少錢?”
“一個月三百塊足夠了。她買一條牛仔褲花三百塊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