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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麗娥抓住機會爲女兒報仇。她來了江北市警局報案。她說集資主要人是常珍娜、富蘭香、姜紅中。她特別說了姜紅中是姜樹人後人。姜樹人是1965年昭王墓文物搶劫案件搶匪。姜紅中十歲那年偷看女廁所是個不良少年。姜紅中另一個身份是戲曲家玄天紅。
此案涉及金額重大。市裏成立專案組。上級任命宋紅娟專案組長。專案組趕來九元鎮調查案件。傳喚涉案被害人來警局。
人們擠在一間會議室對警察說明案情。
姜紅中和富蘭香在兩間審訊室交代事實。
專案警察老魏觀察姜紅中言語談吐是個規矩人。老魏問了兩個問題。學校法人和魚塘法人是你嗎。你和股東有沒有合同約束。
姜紅中說：“學校法人和魚塘法人是我爺爺的大孫女付璐。我和爺爺奶奶沒有簽訂正式合同。”
“學校和魚塘是你說了算嗎？”
“學校是我說了算。魚塘是富蘭香說了算。”
“你五十萬投資款是你的錢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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