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(第3/7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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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容忍一個蠢貨一而再再而三在她頭上動土,祁蘿衣日後如何,是死是活都與她無關。
但寒山寺行刺之事,她始終沒有眉目,唯一覺得奇怪之處,便只有二哥給她的那本,有着奇怪味道的經書。
沒過多久,祁林兩家正式定親,祁蘿衣歡歡喜喜嫁入林家,在蜀都熱鬧了好一陣。
期間玉晚在府裏偶然碰見過尉遲硯幾次,但每次不是隔得遠,便是匆匆擦身而過,好似都已忘記兩人共同的經歷。
加上玉晚有意躲避他,次次彷彿陌生人般,規規矩矩保持距離。
“玉夫人倒是清閒,閒得什麼都忘了。”尉遲硯負手,從她身邊走過,冷嘲熱諷甩下話。
似怪她不知感恩,遲遲不見上門道謝,又似夾帶了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
玉晚垂頭保持疏離,左耳進右耳出,沒放在心上。
好在尉遲硯忙公務繁忙,忙着查案找人翻舊賬,暗暗敲打一番後,沒功夫再同她計較。
她趁着清閒,不僅在食鼎樓徹底做甩手掌櫃,回春堂也重新開張,還結識了一位回鄉探親的小校尉,約莫二十歲,姓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