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0.傾城男後的千層套路(三十六) 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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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覺到池微瀾的聲音變得森冷, 寧恆樂便意識到對方這是生氣的預兆。 刻在骨子裏對發怒的池微瀾的懼意發作, 這傢伙若是生氣了可不好哄。 寧恆樂只好把楚南書和寧驚寒之間的事情同池微瀾說了一遍, 然後嘟囔道:
“還不是爲了你呀。”頗爲幽怨。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服坐在池微瀾的身上, 溫和的雙眼泛着幾分溼意,鼻樑秀挺, 到底是在江南養過的人,一雙眼眸清澈得如同江南的水。膚色晶瑩如玉,深黑色長髮垂在兩肩,還帶着些潮意。身爲皇室裏最爲柔弱的皇子,寧恆樂嬌生慣養的, 常年待在房屋傘下不接觸陽光,皮膚白且細膩, 瀾截然不同。此時因爲有些羞怯的情緒,寧恆樂面 上還帶着難以言喻的粉嫩,看的人心癢癢。 池微瀾來了興趣,他把人更加大幅度地往懷中摟摟,詢問: “爲了我” 可寧恆樂卻不願意再說下去了, 眼神渙散地看着池微瀾屋子裏的東西分散着注意力。 見寧恆樂不願意說,也不逼他,低低笑道: “你想要畫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 寧恆樂眼睛發亮,帶着些許的期盼。池微瀾用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捏過寧恆樂的臉, 在他的嘴角摩挲,眼神也愈發暗了些許, 聲音帶着別樣意味的低啞:“樂樂得給我點東西交換纔行寧恆樂直覺不對勁:“你想要什麼”但人已經埋在他的頸間啃咬着, 把他身上的香味含着口中抿碎。蹭開了衣領, 欲要往更深入的地方去:寧恆樂想要拒絕, 但所有聲音逐漸化爲難耐的輕哼, 抗拒的手逐漸摟在池微瀾的頸後。 還未完全烘乾的長髮又溼溼嗒嗒地,可憐地黏在了光潔的背上。他在恍惚中暗罵,這該死的記憶池微瀾如願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。 大手觸到那只有他到達過的地方,一愣, 忍不住發出愉悅的笑聲。着,盡情感受着人兒的顫慄,嗓音充滿了滿意與佔有: “還是我的 嗚嗚咽咽地,寧恆樂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的。 他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都要散架了,動個手指都累。 真是荒唐啊,這才見面多久, 就這樣亂來 而且,這爲了一張畫,他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吧!不堪回首。 清醒過來的寧恆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池微瀾了, 淅淅索索地要偷偷爬遠點。
“樂樂”寧恆樂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驚呼, 池微瀾有力的大手箍在他的腰間, 白的細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”抓回來了。”他道。鳥叫聲喚回了楚南書的思緒,他頗爲無聊地坐在窗邊, 望着皇城的方向。 他原本還想着要再出去遊玩一番呢, 便聽系統說寧恆樂這傢伙還在‘情郎’的牀上恩恩愛愛, 霎時間什麼心情都沒了。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有喫別人家的狗糧的時候。哼,都怪寧驚寒!不知道那個傻木頭什麼時候纔來接他。再不來的話 想了想,也再想不出什麼懲罰他的方法了, 畢竟自己也有點想寧驚寒了。 他望着窗外撲閃着翅膀飛過的兩隻黃鸝鳥, 憂愁地嘟囔:“笨蛋。 池微瀾都知道肉要抓緊喫到嘴裏, 你怎麼就不知道呢。”聽系統說,這傢伙沒日沒夜的都在處理那些沒用的奏摺, 工作強度比以前還增了好多倍。白天和大臣們互相折磨, 晚上在御書房偷偷想念老婆。雖然有按時按點地進食吧,但只喫幾口算什麼啊。看吧,把老婆趕跑了,現在更不看重自己的身體了。楚南書垂下眼,眸子裏的擔心都快要溢出來了。照顧好自己啊,他可不想這麼快守寡。楚南書吸吸鼻子,眼眶有些發熱。頭,去坤寧宮睡覺竟然真的只是睡覺, 連枕頭都不翻開看看嗎 等回來一定一定,要好好懲罰你!待到池微瀾的畫被傳入皇城,在比賽的場地中,形形色色地坐着各色的美人。 楚南書的面容被遮在了幕離之下,幾人踏進場地, 便被來自四方的眼神矚目。目光所至的地方便是池微瀾。衆人皆知這比賽是由江南王府一手操持的。惟肖,是在‘畫皮’中奪得魁首的熱榜人物。他們紛紛側目去看,今日的池微瀾倒是有些不同, 熟人都知道,這人最是喜歡穿着隨性了, 完全沒有什麼世子架子,閒散得同尋常漁夫一般。此時卻被打理得乾淨利落,一貫披散的長髮被高高束起, 露出俊朗的面貌,身上規矩整潔地穿着一身絳紫色錦袍, 身軀偉岸,腰間佩戴着一副彰顯江南王府身份的玉佩。在一人的身後,那人比池微瀾的步伐還快半步, 穿着更要精緻些許,從髮絲到腳都被打理得極其精細, 他的身軀比池微瀾瘦小,手拿摺扇,面目含笑,禮儀姿態都不乏貴氣, 叫人絲毫不敢低看。 在這江南之地,能讓江南王世子都慢上半步的男子, 除了其父江南王以外還有誰 衆人在心底存疑, 但目光最終落在了那個身着一襲白衣, 氣質在前面兩位身份不凡的人物面前絲毫不落下風的, 面帶幕離的人身上。即便楚南書身穿的衣物遠不及前面二位精緻華美, 面貌被遮得嚴實但依然有人認出他了。 有人驚歎:“這是那日在江上的那位少年”
“難道這是王世子所繪之人”有人痛呼:“完了,這樣絕頂的美人再加上王世子的畫工, 魁首必然會落在王世子身上了。” 書同兩人走進主場, 身旁的小廝給他們上了備好的糕點茶水。 還沒歇息多久便有來主持比賽的人前來宣佈評畫開始。評委皆是在繪畫中有極高造詣的大師, 就連池微瀾與寧恆樂的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師也來了。都是出了 名的直道而行,足以見得給畫界對這比賽的看重。畫師與被畫者同坐在一塊,奇怪的是, 這三人始終都處在一起,並未拆散,當真是怪哉。 那個神仙美少年到底是給誰畫了呀!衆人的胃口被高高吊起。池微瀾的畫被送了上去,衆人紛紛要伸着腦袋去看。上面的人不是那白衣少年,卻是那位與他同行的, 身穿錦衣華服的貴氣男子。 衆人譁然。世子所給之人不是美少年, 但那幅畫刻畫的也是極好的,毫無疑問地, 評委給了評畫以來的最高分。楚南書繞有興趣地去看寧恆樂, 發現人的面上已經撒下了一層淡淡的緋紅了, 正拿着摺扇欲蓋彌彰地遮擋衆人的視線呢。最後壓軸的便是寧恆樂的畫。坐在中間的老者撫了撫鬍子,笑嘆道:“恆樂,好久不見。”寧恆樂有些動容,他規矩地鞠躬:沒想到這位錦衣男子是與王世子師出同門的師弟, 也是當今聖上的, 在奪嫡之戰存活下來還得了一個不錯待遇的弟弟一一逍遙王寧恆樂。衆人的壓力徒然增加, 看到摘下幕離的楚南書更是覺得輸透了, 並且輸得有理。此人幕離一摘,竟是讓在場的一衆天生麗質的美人黯然失色。 一張臉生得嬌豔,卻偏偏神色淡然,清冷矜貴至極, 像是雪夜中的一支傲骨梅花,極其出塵。 雖是男子,此人卻當之無愧的國色天香。評委齊齊發愣。他們曾遊歷萬里,看過的美景美人數不勝數, 但如此這般的美人倒是難得一見。
“快,孩子,湊前來些。”老者頗爲激動, 他有些渾濁的雙眼發亮,
“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,但今日竟是見到了如此這般, 骨皮相輔相成的好相貌。” 楚南書微微一笑,霎時間如同冰雪消融,他客氣道: “大師謬讚。”
“是公子謙虛了。”老者搖搖頭,他目光炯炯:“老身冒昧, 可否爲公子畫上一副肖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