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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,大哥在與彪爺的對決中漸露敗勢。彪爺的拳法剛猛無比,每一拳揮出都彷彿帶着千鈞之力,大哥雖奮力抵抗,但仍難以招架。我見勢不妙,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,施展出“游龍戲鳳”的拳法,從側面攻擊彪爺,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。
二哥和江海山也迅速加入戰團。二哥的鐵砂掌從背後襲向彪爺,雙掌帶起陣陣勁風,如鐵鉗般抓向他的後背。江海山則在正面以“連環炮拳”不斷攻擊彪爺的中路,每一拳都伴隨着怒吼,氣勢震天。
彪爺面對我們四人的圍攻,卻毫無懼色。他大喝一聲,渾身肌肉緊繃,如同一座巍峨的小山。他先是一個轉身,避開我和二哥的攻擊,然後用一記“猛虎硬爬山”,雙拳迎着江海山的炮拳而上,硬生生地將江海山震退數步。接着,他飛起一腳,踢向我,我側身躲避,卻仍被他的腳風颳到,一陣疼痛襲來。
但我們四人並未退縮,大哥調整狀態後,再次施展“幻影彈腿”,雙腿如幻影般踢向彪爺。二哥趁機繞到彪爺側面,雙掌齊出,攻向他的肋部。江海山穩住身形,也重新發起攻擊,與大哥的彈腿配合,形成上下夾擊之勢。我則在一旁尋找機會,準備給予彪爺致命一擊。
我們四人雖奮力圍攻,卻也都掛了彩,傷口的疼痛如細密的針不斷刺入身體,但誰也沒有退縮的念頭。大哥的額頭被彪爺的重拳擦過,一道血痕觸目驚心;二哥的手臂被震得微微顫抖,每次出掌都似牽動着筋脈的劇痛;江海山的胸口也捱了幾下重擊,呼吸間都帶着痛楚的喘息;我則是腿上被彪爺的腳踢中,淤青一片,走起路來一瘸一拐。
而彪爺也早已沒了最初的輕鬆,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此刻盡顯。他那原本矯健的身姿已略顯遲緩,古銅色的皮膚上滿是汗水與塵土混合的污漬,一道道新舊傷痕在激戰中被重新撕裂,鮮血滲出。他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而急促,每一次揮拳踢腿都像是在透支着他所剩不多的體力,那曾經令人膽寒的雙眼也多了幾分疲憊與滄桑。儘管他還在頑強抵抗,但我們都清楚,他已不再是當年那個不可一世的霸主,這場戰鬥,已到了最關鍵的時刻,就看誰能在這精疲力竭的對峙中堅持到最後,給予對方致命一擊。
彪爺最終敗了,他那魁梧的身軀搖晃了幾下,單膝跪地,用手撐着地面,大口喘着粗氣,鮮血從嘴角緩緩淌出。過了片刻,他緩緩抬起頭,眼神中透着不甘與落寞,沙啞着嗓子說道:“我輸了。”
這簡單的三個字,在喧囂的戰場上卻如洪鐘般響亮,瞬間讓周圍的喊殺聲都安靜了幾分。飛摩幫的衆人聽聞,皆面露驚愕與沮喪之色,手中的動作也不由得遲緩下來。而我方兄弟則先是一愣,隨後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,這勝利的喜悅在歷經艱難戰鬥後顯得尤爲珍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