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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太焦慮,”宋英安慰他,“你可是社學的頭名,你都不會,其他人更不會。”
“不是這樣比的,吳提學是乾德四年的進士,又是庶吉士出身,制藝水平在全國文壇也是頂尖的。
平日來往的是名家大儒,見過的好文章不知凡幾,我們這些學童寫的時文,在他看來肯定很幼稚。”
“你還小嘛,那個吳提學也不是生來就會寫時文,他也是從幼稚生澀的學童,慢慢才成爲一省提學,肯定很清楚學童的水準是什麼樣的。
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,你很厲害的,拿出你最好的狀態就行。”
雖然宋英竭力安慰,袁清仍舊憂心忡忡。
這短時間的接觸,宋英對科舉之事瞭解不少,知道社學的夫子只是過了縣試、府試的童生,制藝水平有限。
做個給學童發矇解惑的蒙師沒問題,但傳授四書五經的制藝之道,就不行了。
袁清想進清水書院,尋求更好的業師,但去年清水書院拒絕了他。
他希望能在這次觀風社學裏,得到吳提學的稱讚,或許就能憑此進入清水書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