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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長腿蛙舉到臉邊,嘴巴一癟眼一耷,問藍延:“你看,我倆現在是不是一樣喪?”
藍延看了一眼,認真回答:“一樣醜。”
“這叫醜到極致就是萌好嘛?你不懂。”林染揉捏長腿蛙的香蕉嘴,突然笑出聲,有被治癒到。
“然後,手感軟糯,任人蹂躪,很解壓很治癒,能提供滿滿的情緒價值,像這樣再這樣……”
她特地瞥了藍延一眼,然後捏起孤寡蛙的兩隻長手臂,似發泄般來回打結,彷彿她蹂躪的是他不是蛙。
藍延微抽嘴角,彷彿胳膊真被扭疼了。
好像有點配合誒。
林染笑得真切了幾分。
“其實呢,我們年輕人自嘲好喪,無關輸出負能量,也不意味着真絕望,反而是帶着點苦中作樂的黑色幽默感。”她抱着長腿蛙左右搖晃,自娛自樂。
“比如,像你現在?”藍延冷不丁一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