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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馬尷尬地笑了笑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“行了，我先去忙了，你們聊。”葉傾城說完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。
“坐吧，別客氣，就當自己家一樣。”張子軒指了指對面的椅子，然後轉身從抽屜裏拿出一個茶杯，倒了一杯茶，遞給劉馬，“來，喝口茶，潤潤嗓子。”
劉馬接過茶杯，道了聲謝，然後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。茶水有些苦澀，但入口回甘，讓他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。
“感覺怎麼樣？最近對周圍環境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？”張子軒問道，語氣變得嚴肅起來。他想知道劉馬怎麼看待現在最近發生的事情，以及他眼中看到的世界。
“軒哥，我覺得事情可能有點不太對勁。”劉馬放下茶杯，眉頭緊鎖，“我感覺，外面那些人，很多都被入侵了，而且他們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，就像，就像……”
劉馬搜腸刮肚地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那種感覺，卻發現自己詞彙量實在有限。
張子軒挑了挑眉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，“就像是什麼？就像個人類一樣，對吧？”
劉馬心頭一驚，猛地抬頭看向張子軒，“軒哥，你也發現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