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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神婆發出一聲慘叫,雙手胡亂在眼前揮舞,想要擋住蛇頸老人的撲咬。
盛着符水的碗中早被甩掉,噹啷一聲,在地上摔得粉碎,水液四濺。
“張神婆?!”
凱西疑惑地看着張神婆,不明白對方爲什麼上一秒還好好的,怎麼突然就大喊大叫,發瘋一般向後逃。
她向張神婆走去,然後愣住了。她聞到一股異味,張神婆的褲子上溼了一大塊,但顯然不是符水弄溼的。
“這單子我不接了!我不接了!”
張神婆撞開大門,驚恐大叫着逃跑。
凱西和安德魯對視一眼,這哪裏像是驅魔師的表現,他們再遲鈍也猜到張神婆是個騙子。
兩個記者按下相機的快門,咔嚓一聲,把這一幕記錄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