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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8年,隆冬夜,七里沁,東北的邊陲島嶼,饒河與虎頭兩地界河外,七里沁河口正東,江流主航道的西側,接艮烏蘇里江的水,當然,這時節是冰,環繞島周。
三個青年在結實的冰面上疾走,這裏冰與別處不同,每至隆冬,冰面厚度,甚至可以承受幾十噸重的坦克。
三個青年,兩個高壯,一個偏矮且瘦。高壯青年裹着軍綠大衣,纏着裹腦,狗皮帽子被北風颳的像奔跑的土狗,圍脖纏的比腦袋更粗一圈,臃腫的衣物並不能幫助他抵禦這北國的寒氣,但也稍許給了他一些可以在惡劣寒風中,存活一陣子的信心。
領頭的矮瘦青年衣物相比單薄許多,薄皮衣,一個淺色圍脖,帆布鞋,國臉方口,濃眉大眼,像壯碩的蒸汽機,呼着熱騰騰的哈氣,體內像有燒不完的哈氣。
其中一個高壯男子頂着風張嘴道
“江季大哥,你說咱們,真會和他們打起來麼,和蘇維埃老大哥的蜜月期是不是太短了,要是真打起來,我們從秀水大老遠集結,跑來這幹什麼,我們是壯一些,但是我們也擋不住槍炮吧。”
說完這一段話,耗費了白昇不小氣力,狂嘯的北風,從西伯利亞狂奔至此,撞的白昇甚至難以張口。
好在這段話沒有被撞散,但江季並未回話,還自顧地走着,輕快的腳步,寒風並未對其造成影響,彷彿身在玻璃隔離起來的另一個世界之外,反而另一位高壯男子接過話。
“白昇兄弟,他們不敢開火的,因爲開火就是戰爭,現在充其量只是個邊境衝突,冷兵器交戰,這也是你我來此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