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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人交談已罷,慶平生本欲夤夜上山,誅殺侄兒,但被餘何意勸阻道。
“我大哥傷勢初愈,實在不宜再做奔波。況且我上山前曾給華山弟子留了信箋,不知他們有無救得衆人回來,不如咱們先進城問問,倘若不曾回來,那麼明日一早,咱們再向官府請兵,一併殺上山去。這樣豈不更好。”
陳曠聞言,當即喝道:“我不礙事,我現在好得很……咳咳咳。”
他鼓足了中氣一喝,原意是想表露自己大好了,豈料陰毒雖除,被打傷的肩側卻隱隱作痛,這一喝,卻把他自己嗆了個半死。
餘何意對着慶平生一聳肩,意思是,你看,我說的不錯吧。
慶平生沉吟須臾,說道:“好,就依小哥說的這麼辦吧。”
見前輩都已下了決斷,陳曠便也認了,爲照顧陳曠之故,三人在官道上緩步而行,圓月時隱時現,清光泄地,將此處映照得如同白晝。
餘何意去了心中一塊大石,此刻心情愉悅,他向來不拘束於禮法,行事也甚狂放,雖因自小受了王善教誨,頗有些俠義之心,但也只是對知交好友如此而已,對外人,實則是有些涼薄的。
此刻與慶平生同行,也不如陳曠那樣畢恭畢敬,走了片刻,他問道:“前輩,我有一事,你能不能爲我解惑。”
慶平生兀自應了一聲,陳曠側目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