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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紫衣侍女盈盈脈脈地望着呂去歸,正要說出主人的意思,卻見呂去歸擺了擺手,示意她不必說。
雙方同僚多年,呂去歸早知道顓孫智的毛病,也自然聽得懂他的意思,這會兒沉吟了少許,便要據實相告。
其實若無餘何意出現,呂去歸或者也就不說了,但這件案子不僅牽涉了呂去歸一位故交好友,還干係到這位荊州結交的知己,這就令他有些躊躇了。
顓孫智見他說不痛快,大掌一揮,問道:“一起?”
這話的意思是,你既然不說,我也不逼你,可是你也休想把我撇在事外,咱倆一起辦案。
侍女又望向呂去歸,這次卻沒要開口的意思,呂去歸思考了片刻,點點頭道:“可以,其實也不難辦。我曾認識一位女子,她於我有恩,這次收到她的傳信,要我來救她。”
呂去歸起身行至窗前,一手扶欄,一手持扇輕擺,底下的數位行人同一時間都向他看來,呂去歸坦然點了點頭,表明兩位靖安署的主星已商量妥當,那數位探子又一齊收回視線,各做各事了。
靖安署究竟有何部署,都是後話了,此且不提,卻說香蘭寺外,一輛樸實無華的馬車正嘚嘚而來,掀起道旁塵土飛揚。
餘何意正在車上閉目養神,車伕是個四十多歲的枯瘦漢子,頗爲健談,時不時說幾句話搭茬,餘何意懶得打聽,這等活路自然就交給了江際流。
江際流問道:“這寺廟爲什麼叫香蘭寺?這名字聽起來與佛寺好不相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