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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君的確是蠢,凡識得她的,也都認得清她的蠢,但越蠢的人,反倒越貪生,越肯做一些,聰明人不肯做的事。
比如現在,餘何意被五花大綁押在堂下,李清君眼神左瞟右瞟,懶懶地說:“好了,你下去吧。”
常玉瑱稍一沉吟,說道:“餘少俠是咱們的客人,如今雖有嫌疑在身,須好好待他,不要擅幹。”
李清君冷冷一笑,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,常玉瑱說完也就走了,沒多逗留。
餘何意雙手被縛,以一個極不舒服的姿勢折腿蜷在地下,分明是命懸一線,生死未知,前途渺渺。但不知道怎麼,此時此刻此情此景,他忽然想起荊州華山堂口中,高堂下被反剪雙臂,受人質問的一幕。
李清君盯着他,亦回想到香蘭寺月夜窘迫的一幕,彼時月色如霜,劍芒肅殺,她命懸一線,不得不卑低求饒,而現在風水輪流轉,也到了他該求饒的時節了。
她抬起手中的玉笛,支在餘何意的頸側,那地方血脈蓬勃,只消一戳,就會飆出如瀑的血流,就像她師妹一樣。
餘何意看着她,兩人都面無表情的。
忽爾,李清君兩眼倒豎,情緒激動的喝道:“你看什麼?!”
餘何意挑了挑眉,敏銳地察覺到李清君與初見時大爲不同,難道是莊破天之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