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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養浩將“屢賭屢敗”的原因歸結爲運氣不好,賭徒都有過類似的經歷,雖然嘴上發誓立刻戒賭,心裏卻希望再來一次:倒黴了這麼久,萬一就要轉運了呢?
可賭徒終有輸得精光的時候,張養浩也走到了這一步,再沒機會下注了。
北軍都尉等幾名將領連夜審問相關人等,最後一致得出結論:張養浩、謝瑛、丁會三人與東海王早有嫌隙,爲報私仇挾兵闖帳,死罪,與他人無涉;東海王的隨從護主殺將,已伏誅,也與他人無涉;東海王奪印逃亡,派人追討,並上奏朝廷。
總之有罪的活人就是張養浩等三人以及他們的隨從。
至於東海王等人高喊的“畫劍之令”,誰也沒見過送令者本人,因此也就聯繫不上鎮北將軍,與冠軍侯一晃而過的密令一樣,都被略過不提。
說是死罪,勳貴子弟卻享有特權,不能立刻斬首,需要上報朝廷,很多時候,他們可以用自己或者父兄的爵位贖罪,張養浩等人因此被關押起來,等候朝中降旨——宮中已經很久沒有批覆任何奏章了,但是規矩不能破。
韓孺子暫時也沒有精力處置這三人,他正面臨着左右爲難的處境,需要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。
值得他信任並重用的人只有兩個,一位是柴悅,一位是房大業,他們的意見卻正好相左。
“匈奴大單于值得信任,大批匈奴人冒雪東遷,證明西方的確發生了大事,我覺得可以繼續和談。”這是房大業的意見,與大單于喝的那頓酒是多年來最舒暢的一次。